許戰輕笑著,又抱了抱人後,鬆開她。
“去過安檢吧。”
楚幺這才一步三回頭的朝著大部隊的方向走。
這次許戰沒跟過來,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許戰不往前走是給自己劃的心理防線,他再往前,楚幺會舍不得他留下,他也會不顧一切的跟著她一起走。
等到安檢口,楚幺轉身見許戰還是遙遙看著這邊,鐘老爺子走過來,拍拍楚幺的後背。
“幺幺,飛機到了,咱們要進去了。”
楚幺這才點頭去過安檢。
因為裴行知一行情況特殊,所以經濟艙前兩排的位置全給他們空出來了,畢竟這次回程用的是公費,特殊待遇是沒有的,要讓楚幺出錢的話,好歹得弄個頭等艙。
飛機是多處輾轉飛往北城的,所以五湖四海的人都有,一架飛機倒是也差不多坐滿了。
這一飛機的人看穿著便知道生活條件優渥。
在八十年代坐的起飛機的人,還真沒有一個家境普通的。
這個世界上,什麼時候都不缺少有錢人。
等飛機落地的時候,中西醫結合醫院的急救車已經等在外麵,餘姚和謝誌偉直接被送往醫院,楚幺等人自然是要跟上去的,而剛到醫院,鐘老爺子便召集了所有的專家針對餘姚的身體情況開會。
裴行知進進出出的去辦理手續,楚幺自然是陪在餘姚的身邊。
倒是謝誌偉,他的病房自然不可能和餘姚的安排在一起,甚至不是安排在一層樓上。
他自己不甘心寂寞,非要費勁巴拉的自己拄著拐杖從三樓的骨科到八樓的神經外科,進病房的時候他嘴裡還嘟囔。
“餘姚你怎麼住這層樓來了?我在骨科找的你花兒都謝了,要不是半路遇到和咱們一起回來的那個大夫,我這腿蹦躂斷了都找不到這來啊,不過,你咋住在神經外科?你不是腿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