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她麵向鏡子,準備戴上。
奈何這項鏈的暗扣上了蠟,還是頭一回被解封呢,安凝用指甲撥弄了一下,沒打開,又被薄宴淮盯得不自在,在又一次沒扣好後,安凝忍不住想避開薄宴淮的盯梢,不是給她用嗎,怎麼那一臉的不耐,像是生怕她會偷走。
“你......”趕人的話還沒出口,男人溫熱的掌心先一步落下。
男人炙熱的溫度在她頸後徘徊,似乎是察覺到她隱約的抗拒,動作帶上了幾分不容置疑。
安凝不得不由他操控。
她抬頭,從鏡子裡看到了薄宴淮極其專注地撥弄著那條新開封的項鏈。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他們身上,影子在背後的牆麵上交織在一起,還真像一對恩愛夫妻。
安凝的腦海中忽然冒出這個神奇的念頭,連她自己都感到驚悚。
她和薄宴淮,什麼關係都有可能,就是唯獨不會恩愛。
“好了。”男人的聲音響起,打斷她的出神。
安凝回神,猛地側開幾步,拉開如此讓她不安的近距離。
她這態度就像是在躲避什麼洪水猛獸,薄宴淮柔和的眼神不可控製地冷了幾分,頓時生出幾分惱怒:“你這是做什麼?”
“我隻是不習慣有人離我太近。”安凝抬起手捂在脖頸後,企圖用自己的溫度蓋住那股餘熱。
“嗬。”薄宴淮隻想吐槽她這借口找得太愚鈍。
溫存的氣氛瞬間冷卻,那陽光似乎也沒有剛才那般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