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銀耳燕窩的,似乎瞬間不值一提,一切都比不上安凝的身體重要。
當然,薄宴淮也看不太懂,到底安凝是看到安柔作嘔,還是身體原因,總之,隻要安柔在,安凝的身心都不會好。
他按著安凝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想用自己的力量讓安凝的身體舒服些。
這些溫柔和體貼都被安柔看在眼裡,她捏著保溫桶的手加重了力道,試圖用力量發泄不滿。
“安凝這幾天胃口不好,謝謝你的好意,我再說一遍,有事沒事都不用來了,等爺爺好了,我會登門拜訪的!”
薄宴淮朝司徒逸遞了個眼神。
好家夥,沒有保鏢在,薄宴淮直接拿他充當了嗎?
好吧,誰叫他是薄宴淮呢?
司徒逸轉身麵向安柔:“安柔小姐是嗎?我正好要出去買東西,送你一程?”
安柔眼中的恨意藏得很好,不過刹那間,又溫柔似水成一朵被安凝言語糟蹋的小蓮花:“好的,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
“等一下。”薄宴淮看向安柔手裡的保溫桶,“放著吧。”
劇情急轉直上,安柔在聽清薄宴淮的話後,心中又歡喜起來,迫不及待地將燕窩放到他旁邊的空椅上。
所以,其實,會不會,薄宴淮對她還是有感情的?隻是因為安凝從中作梗,加上這些日子的朝夕相對,對她才冷淡了那麼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