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沒了嗅覺?我的天啊,薄總得多可憐啊,娶了這麼一個私德不修又一身殘缺的女人。”
“是啊是啊,這人還沒有一點自覺性。”
安凝本想置身事外,嘴長在彆人臉色,她不想管也不想理,因為隻要她動怒,就是上了安柔的當。
但這三人兩人一唱一和,讓她忍無可忍,一個冷眼掃過去,狠瞪了安柔一眼。
安柔要的就是她變臉,這意味著戳到了她的痛處,她就可以再添一把火。
於是安柔睜著淚眼汪汪的眼睛,用最大的聲音詢問安凝:“姐姐,你沒有嗅覺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安柔的聲音如同鬼魅攪得她一陣心煩意亂,剛準備反擊的瞬間,喉口被胃中翻湧的酸氣卡住。
“是啊,治不好的話豈不是耽誤薄總一輩子。”
“像這種失去商業價值的女人,白送我家都不要。”
這方人數不多但聲音足夠大的議論相繼傳到旁邊人耳朵裡,安凝顧不上彆人怎麼看她,胃內翻湧得厲害,擠壓衝撞痙攣拉扯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三人見安凝不說話,以為她心虛,更是變本加厲地放聲嘲笑。
安凝眼前的人影已經出現了重影,但她咬著牙開口:“以價值評估人,你們才是最可悲的。”
她說著顫抖地推開擋在前麵的安柔,蒼白的臉色,眼角的淚珠,都讓安柔心中大喜。
她隻不過才剛開了個頭,安凝就哭了?
這麼不禁說呀?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