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因為結婚限製了他,讓他忘記了自己很有市場?
“我隻是回來拿東西,一會兒就回酒店,我沒說過要回來吃飯,你做這麼多事,是故意給我看,證明你很在乎我?”
安凝話音剛落,薄宴淮再扭頭時,眼神已經變得狠厲不堪。
安凝現在已經沒什麼好怕,不怕他的疾言厲色,也同樣也不會吃這頓飯:“薄總慢用,師姐還在外麵等我。”
“安凝!”
和這聲低吼聲同步來的還有薄宴淮的大力氣。
安凝隻覺自己的左手被他攥得像要被他活活掰斷,他是在攥救命稻草嗎,力氣大得他像是隨時會被淹死。
“都下去。”
男人寒風般蕭瑟的聲音輕如薄霧,帶著不容置疑的冷冽,劃過安凝耳畔,更像一炳刀刃,留下一道道無形的裂痕,透露著一種不容反駁的權威,讓女傭們不由自主地屏息靜氣,卻沒嚇到安凝。
一眾女傭哪裡敢耽擱,齊刷刷地朝外麵撤退,還不忘關好大門。
薄宴淮微微怔愣一瞬,還是沒火山爆發,拉著她坐了下來,任由鍋裡的湯沸騰著,誰都再動筷子。
有點聲音挺好的,他忽然有些害怕這個環境太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