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完,她洗了把臉。
再回到沙發前時,客廳的燈已經熄了。
她剛坐下,一股炙熱感緊緊環繞而來,薄宴淮?
薄宴淮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抱過她了。
以前對於他來說是發泄是煎熬的事,現在卻變成了他需要費儘心力才能做到的事。
但他沒有怨言。
在抱到安凝的這瞬間,他隻覺得自己的懷抱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充實過。
好像又回到了當初新婚的時候,安凝會滿滿的愛來感化他,陪伴他,安慰他,喜歡他,再用一雙溫柔似水的眸子那麼著迷地看著他的夜晚......
“啪!”
下一刻,一個清脆的耳光就把薄宴淮從自己美好的想象中拉回到現實世界。
安凝一腳踹開趴在她身上的臭男人,這下是名副其實的臭男人了,厲聲問:“薄宴淮,你耍什麼酒瘋?怎麼,外麵那些陪酒小姐還不夠你點的,要回家來耍流氓?”
安凝氣得發抖。
就是這個味道和力度,讓她再次想起了那些被他當成泄欲工具的痛苦日子。
他從來沒有愛過自己,明明心在安柔身上,安柔享受到了他所有的溫情,而她,享受到的隻有他無儘的折磨......
至今想起,她仍覺奇異,那些被迫的日子,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安凝冷笑一聲問:“薄大少爺,實在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條腿,我可以打個電話幫你永遠去除煩惱!”
這句話一出,薄宴淮的欲火也有三分轉為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