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逃是逃不掉的,倒不如坦然麵對。”薄宴淮淡定喝下最後一口酒,脫下西服外套進了浴室。
司徒逸嘴一咧,但下一刻看到薄宴淮站在浴室門口脫下身上的白襯衫時,不由喉哽:“喲,這麼淡定呐,你要真的淡定你乾嘛拉我來當你床伴?你直接拉溫斯就好了呀,溫斯要看到你這個樣子,二話不說絕對生撲,那你還寂寞個啥?”
“砰——”回答他的是薄宴淮的關門聲。
司徒逸興致極好,拿著酒杯和酒瓶站在浴室門口跟他攀談:“今天葉梓萱找我的時候,一個勁兒地讓我幫溫斯跟你說兩句好話,說每個人都有過去,你有離婚的過去,溫斯也有不那麼能上台麵的過去,正好負負得正。”
他已經能預想到明晚的泳池派對會有多麼香豔的場景。
門的那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還有通過門縫飄出來的熱氣,司徒逸覺得有些熱,又回到床上躺好。
等浴室門打開時,男人腰間圍了一條毛巾,上到肚臍,下至膝蓋,標準的八塊腹肌和勻稱到讓他都嫉妒的雙腿,一雙會定時刮毛的雙腿,再加上一張絕無雷同款又難以複製的臉,怎麼看都是絕佳的視覺盛宴呐。
安凝到底有什麼底氣敢跟這樣一個男人離婚。
“你薄宴淮要拒絕一個女人,有很多種方法,就算溫斯手裡真有一千個億,你有多少身家,彆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你分明不圖財,也不圖人,那你圖什麼?”
薄宴淮兀自對著鏡子刮著胡子,當水蒸氣氤氳在他四周,當刮胡子的白色潤滑泡沫漂浮在他下巴上下,突出他那性感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益發性感,就在司徒逸看呆的瞬間,忽然出聲。
“圖緋聞。”
“緋聞?”司徒逸醒了醒神,他是不是荷爾蒙有些失調,居然看一個男人看入迷了,回過神來再品味這兩個字時,簡直要驚掉下巴,“你是因為知道溫斯會亂來,才特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