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醫生一邊咳嗽,一邊忙擺手:“沒問題沒問題,但是這薄宴淮不是剛有了新桃花嗎?還惦記著前妻呢,這齊人之福享的,有錢人和名人是不一樣啊。”
這話說得,司徒逸不樂意了:“你懂什麼呀,我兄弟才不是這種人呢。”
“那是什麼,這裡麵還有什麼秘事?”
“你都說了是秘事,人家不說,我也不知道啊,總之,這段時間就麻煩您二位了,隻要兩個病人完全康複了,就當我司徒逸欠二位一個人情。”
“的嘞,有逸哥這句話,我們一定儘心儘力讓他們儘快康複。”年輕醫生說得有板有眼。
稍微年長的安凝的主治醫師卻皺起了眉頭:“逸哥,你這人情我怕是受之有愧呀。”
司徒逸最怕聽的就是這種話:“為什麼?”
“安凝這個姑娘我有印象,還很深刻,她上次因為流產住院,剛好是我們各科室輪流學習的時候,那天婦產科,我剛好跟班。”
“我起初隻是覺得那姑娘挺漂亮的,就這麼沒了孩子怪可惜的,就留意看了一眼她的檢查報告,我發現她體內有一種目前我們醫院查不來的某種毒素,這點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
司徒逸點點頭:“我看出來了,也因為生出來有風險,所以她本人也比較釋懷。”
“是的,就算那個孩子保得住,生出來畸形的概率非常大,她體內的毒素一天不清理乾淨,再懷孕的可能性不大,就算勉強懷上了,畸形的風險依然很大。”
真是越不想麵對什麼,越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