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有人在這裡辦中式喜宴,從門廳一直到內廳,到處都懸掛著紅色的絲綢。
“霍先生,安小姐,海鮮派已經準備好,請。”男大堂經理一見霍垣和安凝仍然十分尊敬將四人請進電梯。
驟然被人稱呼為安小姐,安凝淡淡微笑,心裡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彆扭。
彆扭歸彆扭,不難受就是在慢慢淡化的過程,總有這個過程,安凝看得開,霍垣也是。
“海鮮派?雅宴那邊才是海鮮最齊全的,為什麼不去雅宴反倒來盛宴?姐姐,今天薄宴淮是準備在雅宴向溫斯求婚吧,你是不是還放不下,所以才想著要躲一躲?”
此話一說,安然真想掐死安柔,安柔確實很有本事把好好的氛圍凍成冰窖。
安柔是特意說出來給霍垣聽的,明裡暗裡暗示安凝對薄宴淮還有情,安凝又怎會聽不出。
冷冷的眸光中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你說的對,薄宴淮今天要在雅宴向溫斯求婚,所以我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難道說,我明知道薄宴淮在雅宴,還非得湊上去,落得一個跟你一樣落荒而逃的下場?安柔,做人最重要的是自知之明,你沒有的話,就趁機學學。”
“嘻嘻......”旁邊許多服務員笑了。
安然也笑了。
霍垣很想笑,努力憋著氣呢。
安柔偷雞不成蝕把米,氣得臉色刷地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