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淮滿臉嘲弄地一笑:“你這個要求作為娘家人來說很正常,但我作為迎娶方,我若讓你對著視頻向我保證,溫斯是個絕對不會出問題,絕對能對我三從四德的女人,你行嗎?”
他眼眸一眯,正巧看到傑夫臉上那一閃而過的錯愕。
“婚嫁一事本就是講究一個自願原則,如果傑夫先生因為我不肯求婚而覺得我對溫斯的感情不夠,那就不夠好了。”薄宴淮淡定如初,就像他麵前站著的是一個一心隻想求娶高價聘禮的老父。
若是老父還好說。
他最恨就是拿起雞毛當令箭。
傑夫慌了,眉頭往上一皺,便將他那布滿皺紋的額頭皺得更蒼老,指著頭頂上的紅燈籠質問:“難道薄總把酒店布置得這麼喜慶,不是為了求婚嗎?”
薄宴淮輕輕往後靠著椅背,一副談判桌上雲淡風輕的狀態衝著已經慌亂的傑夫微微一笑:“我是為了求婚,但必須是溫斯真正屬於我之後,現在的情況,你覺得她屬於我嗎?”
“傑夫先生,我念你年紀比我大,資曆比我深,我敬你是前輩才以貴賓禮儀相待,可彆當真以為在盛宴這個地方你是爺,這裡也還不輪不到你撒野!”
薄宴淮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個度,嚇得傑夫頓感不妙。
在他再度開口前,薄宴淮已沒了耐心與他周旋:“開個價,買斷溫斯的死契。”
傑夫縱橫商場十多年,股市玩得溜轉,但看人,還是頭一回遇到像薄宴淮這麼爽快的對手,也就不再拐彎抹角:“薄宴淮,我知道你的能耐,我非常喜歡你的直白,但溫斯是我培養了多年的心腹,就這麼給你,我還有點舍不得,這麼一個美人兒,難道不值得你屈一下膝蓋嗎?”
男人笑臉淫穢,笑得溫斯心裡發怵。
“老板,求婚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