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夫渾身哆嗦的本就受了重傷的身體抵不過站姿的疲勞,身體一軟,坐了下來。
薄宴淮步步緊逼:“我現在是給你們坦白從寬,你要是不珍惜,那我就把這些東西送到警局,你是Y國人,你在屬地的犯罪行為我們管不著,但你跨國的那些東西,你要不信,大可以試試看,不要以為你已經足夠強大,可以打任何人的主意,殊不知,你認為的弱勢,恰恰是你惹不起的強勢。”
傑夫此刻渾身抖得再也繃不住,如果能夠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派溫斯去勾引薄宴淮,如今勾引不成,反倒弄得自己一身騷。
薄宴淮的強大比他想象中更大,不管他的勢力橫跨幾國,直覺告訴他,麵前這個人他惹不起。
至於溫斯,或許還能抱一線希望。
薄宴淮一個側身,擋在溫斯前麵,在看透傑夫那老謀深算的心思後,對於對方執意的某些事也就有理可循了:“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非要我向溫斯有一個求婚儀式,是真如你所說,溫斯是你的人,你要保證她能夠得到幸福之後才願意放手,那我也心甘情願封你當絕世好老板。”
薄宴淮湊近他,一手撐著還剩三分之一的桌麵,一手撐著椅背,近距離嗅著這個男人那股與眾不同的腥味:“但事實真是如此嗎?你知道我會拒絕你的無理要求,一早就吩咐溫斯在她自己身上放上一個監控器。”
薄宴淮拿出一個針孔,打開傑夫的手,放到他手心裡:“不得不說,薑確實是老的辣,但是你在自認為一切編排妥當之前,先掂量一下對手的實力,不要把所有人都想象得特彆無腦。”
傑夫捏著那顆針孔,隻覺得一張老臉被打得啪啪作響。
“你想通過溫斯的手把我向她求婚的視頻發布出去,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讓安凝誤會我,以及對外塑造一個我不一樣的深情形象,外界就會認為我是為了溫斯才跟安凝離婚的,借用輿論的壓力來支持溫斯一直在我身邊,最後順利達到你想要的成果。”
“傑夫,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好,但你可有想過,溫斯是不是絕對對你忠誠?你又有什麼特質是值得溫斯忠誠的?”
傑夫狠狠瞪了溫斯一眼,要知道這女人這麼靠不住,他才不會費儘心機包裝溫斯,現在是白白給溫斯和薄宴淮做了嫁衣,這口氣讓他如何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