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誰呀?薄宴淮?”葉梓萱打趣地嗔怪,扶起她,端起床頭櫃上的中藥遞上,“我爸親自給你把的脈,說你受驚過度,體寒過度,這是給你開的驅寒的藥,趕緊喝了。”
溫斯一摸藥碗,是熱的:“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會醒?”
“不知道,不過中藥是可以反複加熱的,隻要藥一冷我就會去加熱,正好你醒了可以喝,不耽誤。”
溫斯眼眶一熱,掉下幾滴眼淚落到藥碗裡。
她一仰脖,忍著中藥的苦澀,三兩口將藥汁倒入喉嚨,咽進肚子。
“沒想到堂堂美豔勝過妖精的溫斯也會哭啊,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是堅強的,永遠不會在彆人麵前示弱呢。”
溫斯破涕一笑:“因為是你,所以我能。”
葉梓萱突然被一個女人表白,有些打冷顫地戳了戳手臂:“可千萬彆。”
打趣歸打趣,葉梓萱要真的挖苦她,還是做不出來的,不說溫斯幫過她,就算倆人是初相識,女人也隻會更心痛女人。
“你說你過去發生那麼多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沒想到,我們放在你那的資金,你竟然是帶著這麼沉重的壓力在幫我們,我一想到你付出的,我好心疼你呀。”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溫斯很不想將“可恨”的平台上,哪怕再自尊心作祟,她也甘之如飴。
她低頭抹掉眼淚,再抬頭時,又是一張堪比妖孽的臉,對著葉梓萱笑靨如花:“不用心疼我,路是自己選的,沒有後悔藥,我能用我過去的換來今時今日,我覺得值得,我從小到大都是披著光鮮靚麗的外衣長大的,隻要外表過得好,內在如何,我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