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從來沒對除她以外的女人這麼上心過,就算是受到了薄宴淮的委托,那安凝能把薄宴淮的新拽得牢牢的,指不定也能把彆的男人拽得牢牢的,讓她感到無比的心慌和心驚。
溫斯現在看葉梓萱,就像看幾天前的自己,虛浮,又不自量力。
自從經過了薄宴淮承諾她為她養老,並且為她甘願頂上薄情寡義罪名的那一刻開始,溫斯就改觀了,薄宴淮如此對她,那她能拿出什麼來回報薄宴淮。
不添亂,認清自己,可能就是最好的報答。
化解葉梓萱將安凝視為假想敵,可能就是她報答的第一步,彆再給安凝增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萱萱,拋開薄宴淮和安凝不說,司徒逸是司徒家最有可能繼承家業的人,我撿一句你剛剛的話,你能防得了一個安凝,可能防得其他什麼凝嗎?人心是最難測的,司徒逸真的要變心,你擋得住嗎?如果我是你,在一切還能扭轉的時候,趕緊抓住你想要的男人,彆跟我一樣,惹了一身腥,最後隻能放手,我是不介意我腥,難道你也不介意你腥?”
“我......”葉梓萱結舌,麵帶著小姑娘的委屈和生氣方有的酸勁兒,“你這麼說是你也跟司徒逸一樣,覺得我在無理取鬨嗎?”
溫斯錯愕:“你是說你因為司徒逸在幫薄宴淮照顧安凝的事,跟司徒逸吵了一架?”
葉梓萱氣呼呼的,像是已經被司徒逸背叛:“是,我沒忍住,行嗎?”
溫斯無語,覺得很有必要在葉梓萱和司徒逸之間還能挽回的時候,好好給姐妹普及一下豪門小姐該放則放的架子。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無事生非,會搞得司徒逸煩上加煩,司徒逸跟薄宴淮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這個連我都知道的事實,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葉梓萱正是因為知道才想鬨,她怕司徒逸端不清自己的立場,對安凝的惻隱之心就變成了......
溫斯看出葉梓萱的糾結,又道:“當薄宴淮煩躁的時候,你覺得司徒逸會不會比他更煩,你還偏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去鬨?你不是存心給他添堵嗎,萱萱,愛情是雙方的,豪門裡的愛情就更要懂得互相尊重,你不能仗著你是司徒逸的女友蹬鼻子上臉,不怕哪天他跟你說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