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你也不是第一次麵臨這種棘手事件了,怎麼這次這麼方寸大亂?我特意從醫院請假過來陪你,為此還跟葉梓萱吵了一架,我為你的付出不是想看到你這麼失控的!”司徒逸不客氣地將薄宴淮推回沙發上坐好。
“安胤叫我們等消息,我們就老老實實等著就好了,目前還有誰比安胤更適合去當你的說客,你本人嗎?你一出這個門,不怕天下大亂嗎?”
總助此時已經大汗淋漓,隻有司徒逸先說了他想說的話,他才敢開口:“就是就是,薄總,今天一天,薄氏的股價蒸發了十幾個億,再這麼下去,我們就算有座金山也消耗不起,恕我大膽直言,薄總,稍安勿躁,衝動是魔鬼。”
薄宴淮此刻的心裡猶如千萬隻螞蟥在鑽,就快咬得他的心肝脾肺腎同時千瘡百孔,沒來由的隻覺得窩火,一股衝天的怒火無處發泄,隨手操起一個茶杯砸向牆角。
杯子碎裂的聲音不好聽,聽得司徒逸一陣耳鳴。
他抖了抖耳根子,一掌拍在薄宴淮肩上:“發泄吧,在你的地盤你想怎麼發泄就能怎麼發泄。”
吩咐總助將垃圾清理乾淨時,從落地的玻璃牆往外麵工作大廳看,還真是老板一發火,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全部起立目視老板,乖乖地站在辦公室前一動不動,臉上有共鳴,有忐忑,有害怕,有驚心,還有一股子跟隨老板同生共死的毅然決然。
司徒逸笑了,等玻璃渣子收拾乾淨後,抬起薄宴淮的臉往外看:“作為老板,你是成功的,當你出事了,你的員工們不僅不鬨不叫,還齊心協力地陪你度過難關,他們都能做到如此,你是不是更應該當個表率?”
總助將三個飯菜盒子遞到薄宴淮麵前:“薄總,這幾個盒子您不陌生吧,是嫻姨從您家裡拿來的,這幾天您的飯菜都是嫻姨送的,她怕您熬壞了身體,每天各種營養湯營養菜變著花樣地給您送。”
司徒逸有些感慨地又一掌重重拍上薄宴淮的腿:“大家都在支持你,你更不能發瘋,有發瘋的勁兒,還不如想想怎麼回複網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