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張開嘴,下一秒就要叫出聲。
但等到薄宴淮再度迎上來一吻封唇,才發現上了他的當,套路啊!她還是慢了他半拍呀。
“唔唔......”
安凝依舊不客氣地用高跟鞋鞋跟狠踩在他腳上。
喲,忍得住啊!
安凝再將鞋跟往下踩,踩不止,還在原處狠狠蹂躪幾圈。
小樣!
薄宴淮掀了掀眉,忍著腳趾傳來的疼痛,雙唇含住安凝的下唇。
安凝頓感不妙,一把抓住薄宴淮的胸肌狠狠往下一捏。
上下同步加劇的疼痛,讓薄宴淮一個大男人也有些扛不住地鬆開了安凝。
安凝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眼神中閃爍著不屑與主次反轉之後的得意:“薄總,滋味如何呀,在滿足男人喜好的同時體會到強烈的痛苦,有沒有一種早知痛苦就不霸王硬上弓的自覺呢?”
薄宴淮卻高挑著眉峰,絲毫不在意地道:“薄夫人難道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如果能得到你多一秒的注視,多一分的關心,我受再多苦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