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而從男人出獄至今,又近十年時間,一直隱姓埋名安穩生活,最近像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給她寫了一封舉報信,口口聲聲聲稱他就是那個能再次將安耀推入深淵的人。
安耀這些年仗著家裡有座小金山,一直橫行霸道,樹下如此仇人,安凝見怪不怪。
但現在看來,也並非空缺來風。
做賊心虛的人通常都禁不起盤問。
安凝見安耀在安柔的逼問下,直接岔掉話題:“那你不用管,總之我養你是為了你能為我所用,沒想到你們做的一堆爛事一步一步把我這個好好的家拆散得四分五裂,還不止,還做局吞並我所有的股份,好啊,那就魚死網破吧。”
安耀說完,抬起拿著花瓶的右手,眼看著就要往安柔砸去。
“你砸死我吧,正好我還不想活了呢!砸死我了,我正好能拉你一起下地獄,你以為你就高枕無憂嗎?你這個殺人凶手,要麼也去坐15年牢,要麼直接自儘。”安柔一聲嘶吼,竟真的震懾住了安耀。
“你騙不了我,你根本承受不了坐牢和自儘,你現在還處於老年的青春年華中,大把的金錢和大把的女人能供你享樂,你怎麼舍得就這麼死呢。”
隨即,安柔臉上裂開一道猙獰的笑,那笑,像是深夜裡突然裂開的深淵,透出一股不寒而栗的寒意,上揚的嘴角還透出一種被扭曲的情感所驅使的生硬。
安耀被她激得手一抖,手裡的花瓶垂直落地,在地上發出粉碎的聲音,聽起來卻沒有安耀接下來的話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