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垣一時無言以對,除了答應,似乎沒有第二個選擇。
但在他過來的這些天裡,每天都在蹲守綺夢花結果,在這個漫長而又揪心的過程中,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如果他是薄宴淮會怎麼做。
如果就這麼得到安凝,會不會太不光彩。
霍垣過不了自己這關,半帶著威脅的口吻說:“薄宴淮,我不喜歡嗟來之食,要麼,我們就光明正大競爭,要麼你就保持好離異夫妻的分寸,讓安凝自由選擇。”
“還有,你不說清楚你為什麼不親自蹲守的原因,我是不會替你去的,蝶變芬芳新香上市,有很多事需要我做!彆說一個月,一個星期都不可能。”
薄宴淮就霍垣這番特彆執拗的表態感到抓狂:“霍垣,你怎麼這麼橫呢,現在有一個很好的機會擺在你麵前,你多年的相思之苦以後都不苦了,為什麼一定要刨根究底?”
“因為我不想讓安凝背著包袱跟我在一起!”霍垣被薄宴淮刺得聲音尖銳而顫抖,“薄宴淮,你知道曾經的安凝有多愛你嗎?你知道我為什麼在你們結婚那時會走得那麼決絕嗎?”
霍垣的手很想一把掐住薄宴淮的喉嚨,讓他多了解一點曾經的安凝。
雖然他很不願意喚醒薄宴淮內心深處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愛。
但他更想要一個心無旁騖、真正跟他在一起高興快樂的安凝。
“我永遠也忘不了讓我下定決心遠走他鄉的安凝的話,你知道她是怎麼說的嗎?”霍垣至今回想起來還是會心酸。
也心塞。
他萬萬沒想到跟安凝從小長到大的情分,竟然比不過安凝和薄宴淮的短短幾天。
薄宴淮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