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安胤的電話撥到了安凝手機上。
安凝點開免提,和安然一起旁聽。
安然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遞給安凝:我們這麼旁聽,不太好吧,有點侵犯隱私。
嚴格意義上是不太道義,但現在不是談道義的時候。
安凝回給他一行字:如果我們不旁聽,你不擔心安胤又被安柔繞進她那個黑洞裡?現在是在做正事,而且公眾場所的談話,說明有心人都可以聽,你把自己當做有心人就好。
落地窗前的兩人,相視無言了好一會兒,等到兩杯咖啡上齊,安柔才開口:“最近很忙嗎,你瘦了很多。”
“還好,新的工作環境,工作比較忙而已,不過,你除了臉色白一點,精神萎靡一點,其他沒什麼變化嘛,眼睛裡還是那麼的有故事。”
這話不算褒,貶的意味更重一點。
但安柔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去品味安胤的意思了,直截了當道:“怎麼約我來這裡?”
安胤抬頭,看了眼這個空間內,星巴克還是星巴克,人卻已經不再是他們第一次見過的那些人,可見時過境遷,該變的都會變。
他特彆感慨地吐出一口輕氣:“因為我們是從這裡開始的,理當也該從這裡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