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覺得不一定,”安然打斷道,“就算溫斯對薄宴淮還有用,不代表薄宴淮會護短,如果薄宴淮知道我們有計劃,說不定還會跟我們一起,你們彆忘了,薄宴淮是我們這群人裡麵最不想跟溫斯有任何牽扯的。”
安胤當即道:“這樣吧,我先聯係薄宴淮說一下我們的情況,我跟安柔還有一些事要解決,安凝也還有路演,我們先各自抓緊時間把手裡的事做好,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安凝的身體,得儘快解決完要解決的事,安凝才能安心治療。”
這話安凝可不愛聽:“你們彆拿我當病人看,我身體健康的時候,毒素對我起不了什麼作用,那行,我們就此散了吧,有事電話聯係。”
安凝話是這麼說,可她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知道,並沒有她表麵說的這麼無所謂。
事實上,每天的夜深人靜時,她一個人躺在床上,都會害怕這一覺睡過去,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每天聽到日出時分的鬨鈴響,安凝都會感恩上蒼,讓她又多活了一天。
從而現在的每晚,不到兩邊眼皮打架打累的時候,安凝都不想睡覺。
晚上會用各種各樣的娛樂填補自己的空虛。
例如今晚,她被霍垣冷落到可以好多天不聯係她的時候,安凝更想去的,是霍垣現在所在的地方。
她不太懂霍垣這些天到底在回避什麼,即使是正常的工作問候,他一個當老板的,不可能不問問路演到現在的近況。
還是說,霍垣隻和淩薇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