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低下頭,臉色一瞬比紙還白。
“少、少爺!你放我一馬!”
傅司璟笑著開了口,“放了你?可以呀。”
保鏢剛鬆一口氣,隻見傅司璟突然叼住花枝,那張妖冶的臉,莫名多了幾分蠱惑的感覺。
懶洋洋往椅子上一靠,他漫不經心的說道:“好像顏色有點素。”
保鏢一下抖得更厲害。
傅司璟摘下花朵,一把扔在他腳下,故作疑惑,“你說怎麼辦呢?”
保鏢閉了閉眼,好像是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下一秒,隻見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手指尖。
“嘩。”
有鮮血瞬間滴落下來,撒在了花骨朵上。
身後的十餘名保鏢,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十指連心,受傷的保鏢痛的齜牙咧嘴。
可傅司璟隻是淡漠的掃了他一眼,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像是一個冷漠的,沒有感情的......變態。
好半晌,直到保鏢的手指不再滴血,傅司璟才漫不經心的說道:“逗你玩呢,還真舍得對自己下手啊。”
他拍了拍保鏢的肩膀,“起來吧,好沒意思,”
......
夜涼如水,來參加拍賣會的,基本都帶了同伴,隻有方梨是形單影隻的一個人。
她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落座,靜靜等著那塊和田玉手鐲的登場。
顧銘洲一直坐在不遠不近的位置,注視著她,一整晚,都沒再去打擾。
拍賣會進行到一半,顧銘洲注意到顧昭廷帶著桑晚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