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傅司塵心理素質極好,並沒有半點兒的心虛。
顧昭廷收回視線,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見顧昭廷沒再追問,傅司塵對著身旁的跟班使了使眼色,跟班立即拿出一段別墅的錄像。
是桑晚秋被人蒙著頭,綁走的畫麵。
“顧總,就是他們闖進我的別墅,把桑小姐給綁走的。”
顧昭廷幽深的眼眸一眯。
他一眼就看到為首的男人,手上的刺青,臉色隨即變得難看。
在邊防待了那麼久,顧昭廷太清楚他們是一群怎樣的人。
桑晚秋怎麼會落到他們的手中?
顧昭廷冷著臉上了車,順手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出去。
傅司塵看到了,他打的好像是報警電話。
眼睜睜的看著顧昭廷的車離開,傅司塵覺得,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他也盯著那刺青看了許久,隱隱記得,這好像是支什麼組織的圖騰。
傅家脫離這種見不得光的勢力太久,當年,傅司塵也還小,所以有些不太確定,得找家裡的老人問問。
傅司塵匆匆忙忙的趕回傅家,一看到管家,就立馬拉到一旁,問道:“吳叔,你看看這個紋身,你還記得他們是做什麼的嗎?”
吳叔如今六十多了,年輕的時候跟著傅司塵的父親傅國康走南闖北,見過各種各樣的組織太多。
他順手戴著脖子上掛的老花鏡,仔細看了看,隨即渾濁的眼底閃過一抹銳利。
“這是西南方的一支組織,專門做那種生意的,”吳叔滿臉諱莫如深,“二少爺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