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鄧方這番話，陳演和錢謙益深以為然。
確實如此。
如今的他們，既然已經走出這一步了，那就必須得走出去，否則便沒有收手餘地。
“讓我想想看，仔細想想看......”陳演深思說道。
然而，左思右想之下，陳演也沒有想出一個對付太子殿下的好法子來。
“哎，真是該死啊，僅憑我們的力量，想要對付太子殿下的話，實在是太難了。”陳演雙手緊握，老臉通紅說道，
“實在是不行的話，大不了等太子回宮的話，咱們再將兵權還給他算了唄，相信太子殿下應該也不會太過為難咱們吧？”
結果錢謙益麵容嚴肅道：“不，你錯了，首輔大人，並且是大錯特錯了！”
“咱們既然選擇奪取太子殿下的兵權啦，那麼這條路，就是個萬丈深淵。”
“若是咱們往後退一步的話，那就會掉下去，繼而就會死得不能夠再死！”
“難道你想要讓我們這樣嗎？難道你想要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嗎？”
錢謙益不愧是東林黨魁首，一番話便將問題和後果的可怕之處給描述出來了。
見錢謙益將後果描述得這般可怕，陳演也是有些不知該當如何是好。
“哎，錢尚書，那你說說看，咱們該當如何？”陳演皺起眉頭問道。
錢謙益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是，他是能夠看出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