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如此,朱慈烺笑眯眯說道:“好啊,既然如此,那就結拜嘛,孤沒有任何意見的。”
於是乎,丁昌和吳三桂現場結拜,又是喝血酒又是什麼的,搞得現場好不熱鬨。
見其如此,朱慈烺便是再度開口道:“平西伯啊,既然丁昌都是你的兄弟啦,那你是不是該意思意思呢?讓他在你的關寧鐵騎之中當個副將,你覺得如何呢?”
“啊?這個......這個......”吳三桂聞言,也是萬萬沒想到朱慈烺會這般提議,滿臉大寫的尷尬。
朱慈烺笑道:“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平西伯,難道連一個小小的副將,都不願意舍出來嗎?”
“倒也不是不願意舍出來啊殿下。”吳三桂無奈歎氣道,
“我倒是也想要讓丁昌兄弟當副將,隻是朱然將軍已是副將,他有軍功嘛,那還好說,但是丁昌將軍在山海關一點兒軍功都沒有,臣擔心若是貿然讓他當副將的話,恐怕會引起眾人不服啊!”
聽聞此話,朱慈烺不以為然笑道:“孤當是什麼呢,不就是個小小的軍功嘛,簡單啊。”
“這樣吧,孤聽說那山海關百裡之外的地方,有一處清軍糧營。”
“今夜,便讓丁昌帶軍去襲擊那清軍糧營。”
“如此,既能夠主動打擊清軍,又能夠獲得糧營內的糧草,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隻要丁昌成功襲取那清軍糧營,那也算是立下赫赫軍功了,關寧鐵騎副將之位,總該是他的了吧?”
聽完朱慈烺這番話後,吳三桂默然以對,似乎真就考慮起那計劃可行性起來。
考慮許久以後,吳三桂終於是長長呼了口氣道:“那行吧,既然殿下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按照殿下所說去辦便是。”
朱慈烺大喜,便是讓丁昌去準備準備,率軍去襲擊那所謂的清軍糧營去了。
而等吳三桂下去以後,則是有幾名心腹將領麵色複雜來到他跟前,詢問道:“平西伯,難道真要看著那丁昌立下戰功,升任我關寧鐵騎副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