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是眼睛一亮,對陳演說道:“首輔大人,在下有計謀啦!”
多少還在生著悶氣的陳演,聽到這番話後,立即迫不及待問道:“哦?什麼妙計,快快講來。”
錢謙益便是笑道:“以當下來說,咱們之所以懼怕太子殿下,不就是因為他手裡有兵權,咱們沒有麼?”
“換句話說,就是等那天他空閒下來,他能夠隨時隨地弄死我們,而我們連還手的餘力都沒有,對吧?”
聽聞此話,陳演不置可否點頭說道:“嗯,是這麼個道理。”
見陳演沒有否定自己,錢謙益頓時心滿意足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想辦法從手裡弄點兒兵權不就得了?”
陳演忍不住歎氣道:“錢尚書啊,你當真是好差的記性。”
“你忘記了麼?咱們以前不是沒有搞過兵權,結果呢,非但兵權沒有搞到,還將老夫的心腹,那兵部尚書給搞沒了。”
“如此前車之鑒明擺著,錢尚書心裡難道沒數嘛?”
聽著陳演多少帶點兒埋怨的話語,錢謙益卻不以為然搖頭道:“不不不,首輔大人,你錯了,大錯特錯了!”
陳演疑惑不已問道:“什麼意思?”
錢謙益樂道:“哈哈哈,首輔大人呀,我的意思是,你誤會了。”
“咱們先前之所以失敗,究其原因,是想要從朱慈烺手裡奪取兵權。”
“那兵權本來就是他的,咱們想要奪過來,自然是困難重重的。”
“然而,我現在想要做得,卻是培養咱們手中的兵權。”
“彆忘了,這可是南方,我們東林黨的地盤,我們每個東林黨成員的家族裡,都有著人力和財力能夠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