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錢謙益無礙過後,水軍將領方才鬆了口氣,但還是無奈道:“錢尚書,您看,我就說,咱們不是那太子殿下的對手吧!”
一句話,將錢謙益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感激之情,直接給整沒了。
隻見錢謙益冷笑著點頭道:“好好好,既然這朱慈烺這般厲害的話,那你就留下來阻止他吧!”
聽聞此話,水軍將領詫異不已道:“什......什麼?錢尚書,您要不要聽聽您在說什麼啊?”
“難道你是聾子嘛?老夫的話難道你聽不到嘛?老夫讓你殿後,讓你殿後,你聽到沒有?”見那水軍將領滿臉詫異的表情,錢謙益反倒是越來越怒了,直接斥責起來說道。
對於錢謙益的斥責,那水軍將領也是顯得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但還是重重點頭道:“是,尚書大人,我明白您的意思啦。”
“嗯,你明白便好。”錢謙益冷笑著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是打算離開了。
“尚書大人,你這是打算去那裡啊?”看那錢謙益說走就走的樣子,朱慈烺忍不住叫喊起來質問道。
聽著朱慈烺的質問之聲,錢謙益冷笑著扭過頭說道:“朱慈烺啊朱慈烺,您要張狂,你等著吧,老夫早晚要你死在老夫的手裡!”
“你找死!”朱慈烺還沒有惱火的,反而是加魯爾惱火起來了,直接手持巨斧朝著錢謙益殺奔過去。
“攔住他,快給我攔住他!”錢謙益見狀,一邊逃之夭夭,一邊恬不知恥下命令說道。
而先前那名被他命令下來殿後的水軍將領,則是拚命擋在了加魯爾的麵前。
“想要傷害我家尚書大人,除非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那名水軍將領無比豪邁地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