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將繈褓中的新生兒抱走,離開了這個永遠被旋紅大風卷席的村莊。
“雖說你父親臨死前還要殺你,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就姓楚,名心芸吧……”
楚心芸走著走著,已離開了仙魔道試煉地,她收起了往昔的回憶,自言自語道:“若是可以,我又何必做一個無情之人呢?”
……
……
“我睡了多久了?”
“七天了。”
當烏恒醒來,他看到自己正躺在一處冰窟中,四壁一片晶瑩透明,十分瑰美。
他發現了正守在身旁的傾城雪,由此詢問了一句,傾城雪也由此回答了一句。
“我的傷?”
“你的傷還沒好,太嚴重了,上百種黑暗禁咒侵蝕體內,而且你還透支本源戰鬥,傷上加傷,我都一度以為你再醒不過來了呢!”
烏恒還不太相信,作為古神體,又何懼這點小傷?
他那一次不是受重傷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但烏恒剛想要坐立起身,渾身便是一震劇痛,特彆是胸膛處,一震鑽心的絞痛。
他胸膛處那把鋒利的小刀居然還在,沒有被拔出來,不得不說暗影神國的那位黑暗之子手段之毒辣簡直前所未見,連雪花都束手無策。
烏恒疼的臉色一陣鐵青,實在難以忍受這樣糟糕的狀態,最後他隻能妥協,乖乖躺在冰床上,隨後又瞥了一眼坐在床邊的傾城雪道:“雪花呢?”
“她還沒醒來呢。”
“她在睡覺嗎?”
“並不是,她和你一樣,都沉睡七天了,你比她先醒,感覺她的傷勢比你還嚴重……”
“怎麼可能?!”烏恒一陣驚訝,同時露出擔憂之色問道:“我沉睡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雪花姐搶奪十片道葉後,仙力耗儘,被荒城各大強者追殺,最後帶著我們兩個逃亡到此,她將一片道葉塞進你嘴巴裡麵就消失了,說自己估計要十天後才會醒來。”
“消失了?”烏恒楞了楞神,感到一陣匪夷所思。
難道這個雪花與之前他起初在十萬雪山中碰見的冰魄寒焰一樣?並沒有自己的主身?
“怎麼,有不對勁的地方嗎?”傾城雪一雙水靈靈的美眸好奇看著烏恒,圓潤的鵝蛋臉白璧無瑕,肌膚吹彈可破,美麗出塵,帶著幾分的俏皮與可愛。
“我隻是好奇,看來隻能等雪花蘇醒,才能解開心中的疑惑了。”烏恒一副思考的模樣,他自然而然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將後腦勺枕在傾城雪的大腿上,感歎說道:“這樣舒服多了,冰床硬邦邦的。”
傾城雪表情有些僵硬的說道:“你睡就睡,能不能彆毛手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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