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可以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嗎?”烏恒一臉苦笑,他也沒想到自己連將雙手抬到雪花肩膀上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陰差陽錯,雙手抓在了那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但這樣也不錯,至少可以讓烏恒支撐下來,繼續站著,並且還能占到點便宜。
“誤會個屁,你會付出代價的。”雪花的聲音中帶著鑽心的寒流,怒視著烏恒,她那纖細的手已經悄悄掐在了烏恒腰部的軟肉上,隻要稍稍一用力,雪花相信自己立馬就會聽到一句慘痛的殺豬聲。
不過她也看出了烏恒的窘迫,這個家夥總是那麼好強,他寧死都不願意倒在已經輸給自己的敵人麵前,最終雪花還是給烏恒留下了這個麵子。
“砰!”
烏恒身後的湖泊,再起濺起了水花,一名銀白色長發的黑衣男子破水而出,他臉色也很蒼白,但至少比烏恒好,他還沒虛弱到難以行走,那人輕鬆的踏著湖泊的水麵,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出,連頭都沒有回。
那名男子正是劉岩,他此刻心情很混亂,自己居然輸了,並且敵人還留下了自己一條命。
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麵在見人,所以連頭都不回的朝著湖泊的另外一邊走去,劉岩的臉色很陰沉,自己的驕傲被一名比自己低兩個小境界的修士打碎了。
當然他並不知道,其實自己沒有輸,如果戰鬥繼續打下去,體內還有精元之力的劉岩絕對會贏,因為烏恒已經筋疲力儘了。
但他哪裡會知道烏恒的狡猾呢,在將自己砸落下湖地時,劉岩並不明白,烏恒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戰鬥力,然而臉皮無比之厚的烏恒卻說了一句,“我突然覺得,不想殺你了。”,於是讓劉岩覺得,烏恒已經掌控了一切局勢,實則隻要劉岩繼續動手,便勝利在握。
或許這一場戰鬥的真相,會被永久的封存……
劉岩走到了對麵的岸邊,停了下來,聲音不大,但遠在對岸的烏恒與雪花卻清晰可聞,他道:“烏恒,我欠你一命,等日後我做完了該做的事情,然後會親自走到你的麵前,揮劍自殺。”
字字句句說的斬釘截鐵,不像在開玩笑。他不喜歡欠彆人的人情,更彆說欠人家一條命了,但他也不會幫烏恒做什麼,所以不想欠任何人情又不想幫烏恒做事的劉岩,最終做出了日後走到烏恒麵前自殺的選擇。
聽到這句話從湖泊對麵傳來,烏恒一陣無言,心想這個家夥還真是挺特彆的。至少烏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報恩方式,隻因為自己留了他一條命,他日後就要來自己麵前揮劍自殺——這是什麼邏輯。
腳步聲漸漸遠去,劉岩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了這片桃花園林中。
“啊,簡直就是在謀殺親夫啊!”
隨著劉岩的離開,雪花那早已經掐住烏恒腰部軟肉的手狠狠的一揪,果然讓她聽到了一聲頗為滿意的慘叫聲!
烏恒痛苦的神色中夾雜著一絲幸福,幸福中有夾雜著一絲無奈,痛苦是他腰部傳來了一陣劇痛感,幸福的是他的手似乎還放在雪花胸前,無奈是,明明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隻是碰一下就要受到懲罰。
女人永遠都是讓男人琢磨不透的動物,她們高傲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柔軟的心,可當男人去觸碰那一份柔軟時,卻又被女人高傲的外表擋了下來,當然烏恒觸碰到的那份柔軟很特彆。
不過雪花能待劉岩走後在收拾自己,他已經頗為感謝了,旋即力竭的烏恒直挺挺的倒在了雪花的懷中,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第多少次倒在這個女人懷裡了……但他總是依稀記得,倒在雪花的懷中,其實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隨著烏恒的重心壓了下來,雪花也隨之往後傾倒,坐在了柔軟的草地上,她抱著烏恒那鑽進自己懷中的腦袋,又氣又怒,此時的她在也無法淡定,不停怒罵著,“混蛋,你個死混蛋!”
她伸出小粉拳,瘋狂敲擊著烏恒的後背,不知過了多久,發現手臂有些酸痛了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烏恒已經沉沉的睡去,而且睡的還很香,呼吸間有著微微的鼾聲。
雪花在次又氣又怒,卻無從發泄,最後選擇了平靜下來,見烏恒沉沉昏睡在自己懷中,她心中也鬆了口氣,“原來這家夥隻是力竭而且,看來睡一覺就會好了。”
不管怎麼樣,雪花始終覺得很不解氣,如拎小雞一般將烏恒抓了起來,踏著行字陣紋飛上了湖泊中心的島嶼,走上了閣樓頂層,她氣呼呼的踢開一間雅房,一甩手輕鬆的烏恒拋在了空中,隨之他的身體在虛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精準無誤的趴在了房間中的極致寒冰玉床上。
這樣,烏恒的傷勢會恢複的更加快。
當然了,這個家夥依然如死豬一般香香的睡著,在七天的日子裡,烏恒的身體已經完全不會受到極致寒冰玉的影響,甚至這極寒的氣流,還會令他感到一陣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