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就彆怪我了,是你丈夫自己求著我給籌碼的,他主動要拿女兒來做賭注,我能有什麼辦法,咱們做生意的總不能放著錢不賺吧?”
女人點了點頭,上前一把拽住黃毛的褲腿,用力的在地上磕頭後說道。
“不怪你,怪我看錯了人,小夥子請你再給我點時間,這錢能不能再寬限點時間,半年內我絕對給你一百二十萬,我女兒可不能來這個地方啊,她才十六歲!”
話音剛落,黃毛就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一腳將女人踹開。
“大姐,我不是做慈善的,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你讓我給你寬限,那誰來給我寬限這些時間?不可能,一個月內要是籌不到,我有的是辦法找到你女兒。”
看到這一幕,曉旭的神情複雜,歎了口氣說道。
“這黃毛不屬於這裡,要不了多久就要換地方咯。”
我嗯了一聲,附和著點頭。
“有這樣的決心,在這裡確實有點屈才,你去收場。”
我的話曉旭明白什麼意思。
這裡是普京,賭廳內禁止發生這種事情,避免有心之人將事情發酵大了,就是要爭吵也不該在這個地方。
曉旭擋在二人中間說道。
“有什麼事出去商議,黃毛你說話也客氣點聽見沒?”
“知道了旭哥。”
說完三人就走到外麵。
最後怎麼商議的我也不清楚,但我肯定近期是見不到劉城的身影了,這件事告一段落,我也不會出手相救。
正如黃毛所說,疊碼仔不是慈善家,若講良心還真沒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