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鑫看了看劉軍,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滿臉滄桑的楊曼,緩緩說道:“還不是因為我姐夫的事。我姐夫之前鬨著跟我姐離婚。”
劉軍聽完點點頭,此事他有所耳聞,也正因這事,機緣巧合下他才認識了楊曼。
“然後呢?”劉軍問道。
“然後啊,這段時間,我姐夫吵著鬨著說要找我姐分家產,被我給轟回去了。”
劉軍十分詫異,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不要臉的人。當初楊曼的老公動手打人,還是被他攔下的,如今竟還厚著臉皮回來要財產,劉軍大驚失色。
楊鑫頓了頓,接著道:“這事兒倒也沒啥,被我給轟回去了。”
劉軍倒不奇怪,畢竟楊鑫在省城是相關單位工作人員,這種無理取鬨的事,對方自然有辦法解決。
“可是我姐自此之後,一下子就病倒了...哎。”楊鑫歎了口氣,滿臉憂愁地望了望楊曼。
“我去問過好幾家醫院的醫生,都說這心病難醫,所以就成了現在這樣。”
劉軍聽完,頓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敢情楊曼是因這事才臥病在床,不過劉軍也能理解。
畢竟楊曼與她那前夫在未離婚前,一同生活了數十載,要說沒感情,那是絕無可能。眼下對方動手打了她,這事兒已然成了楊曼心底的一塊頑疾。
如今又回來爭鬨家產,楊曼怕是做夢也想不到,這個與自己朝夕相處、同床共枕幾十年的男人,竟會是這副醜惡嘴臉。
受此打擊,楊曼一下子就病倒了。
劉軍心中忐忑難安。他深知,在後世,這種情況屢見不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