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對這楊老三的印象更差了,不過楊曼還在這兒,他不好發作,又從布兜裡拿出皮夾子,抽出十張大團結,恭敬地放到桌上。
錢一放上桌,老頭總算抬了抬眼縫,瞥了瞥桌上的錢,不動聲色道:“你姐啊,你姐這毛病可不簡單。”
此話一出,楊鑫心裡“咯噔”一下,更著急了:“醫生,我這姐,我姐這是得了什麼毛病?”
楊鑫看了眼劉軍,又看向楊曼,最後目光定格在楊曼身上,焦急說道。
“求你救救我姐!”
“你姐得的這病,是相思病,屬於相思成疾,導致體弱,還被不乾淨的東西附了身,在我這兒不好治。要是治的話,麻煩得很。”
老頭這話一出口,劉軍差點笑出聲。
他算是徹底看明白,這哪是什麼醫生,根本不是中醫。
楊曼明明是得了抑鬱症,到他這兒倒成了被臟東西纏上。
劉軍沒開口,隻是冷冷看著老頭表演。
老頭沉思片刻,又道:“不過呢,這臟東西也不是不能治。我這兒有一副特製的藥水,拿回去給她,每天早中晚各服一次。”
楊鑫早已經病急亂投醫,看著楊曼每天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急壞了。
此時一聽楊老三能治,喜出望外,忙雙手撐在桌上,興奮道:“醫生,求求您,救救我姐!”
楊曼還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眉眼低垂,目光呆滯地盯著桌角,對幾人的談話仿佛充耳不聞,整個人病懨懨的,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楊老三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伸出三根如枯樹枝般的手指,在眾人麵前晃了晃:“不過呢,這藥也不是白給,我這三副藥,貴得很。一天一千塊,喝三天,藥到病除,三千塊,保準讓你姐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