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王發這麼說，他們自覺理虧。
接著，梁威又問了王發好幾個問題，可王發和之前一樣，把頭深埋下去，拒絕配合，不管問什麼都回答不知道。
梁威和劉軍與王發僵持了好幾個鐘頭，王發就像把嘴封死了一樣，一聲不吭，啥也不肯說，似乎要和劉軍二人對抗到底。
梁威揉了揉發酸的眼角，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歎了口氣。
劉軍此時把目光投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劉軍暗暗點頭，梁威也點頭回應。
隨即梁威一招手，喊道：“來人。”
很快，外麵傳來 “咚咚咚” 的腳步聲，門被推開，一個身穿製服的年輕人站在外麵，睡眼惺忪，眼睛浮腫，臉色難看，顯然一整晚都沒休息好。
剛才梁威在派出所裡大發雷霆，嚇得這幾人一晚上都膽戰心驚，提心吊膽，更不敢睡得踏實。
梁威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拒不配合的王發，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把他帶回牢房，這段時間不許任何人接近他，明白嗎？”
“是。” 年輕人迅速點頭，走到王發身邊，打開審訊椅。
王發倒也配合，順從地站了起來，跟著年輕人快步離開。
出門的時候，王發還一邊罵罵咧咧：“你們說話不算數，我老婆生死未卜，找不到我老婆，彆想從我嘴裡聽到半個字。”
扔下這句狠話，王發才顫顫巍巍地跟著警察重新返回牢房。
看著手上的手銬，王發腳步踉蹌，跟著警察漸漸遠去，消失在過道裡。
劉軍和梁威兩人重重地歎了口氣，他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