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好巧。”
劉軍先是一怔,快速扭過頭去,隻見張怡此時站在身後。
對方穿著一身白素的連衣裙,灰白相間,一雙雪白圓潤的長腿暴露在外,腳下是一雙綠色的女士拖鞋,珍珠排列的腳趾整齊有序,透著些許圓潤。
張怡俏臉未施濃妝,隻是略施粉黛,那宛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的皮膚白裡透紅。
女孩笑得很好看,臉蛋微紅,緊緊地盯著劉軍。
劉軍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為之一震。
要知道,現在的張怡與他第一次見麵時簡直天差地彆,就仿佛一個是出水芙蓉,一個是遊走於陰暗角落的血腥玫瑰,這變化不可謂不大。
劉軍嘴角的香煙哆嗦了一下,隨即開口問道:
“怎麼?現在你弟弟的病怎麼樣了?”
劉軍不由得關心起來。
先前他之所以答應借給張怡五千塊錢,就是為了幫她弟弟看病。
肺結核在這個年代雖說算不上麻煩,但也相對棘手。
若是沒有足夠的醫藥費,對方估計會留下隱疾,甚至以後乾不了重活。
劉軍正是看出張怡和她弟弟是苦命人,所以才同意借錢給他們。
眼下,劉軍自然很關心她弟弟的病情。
張怡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你了,劉老板。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弟弟這會兒......”
張怡說著說著就覺得很委屈,一邊說一邊低下頭,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似乎要哭出來一樣。
張怡又問道:
“劉老板,您這會兒怎麼又到醫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