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邊呢,你呢?你在哪?” 劉軍問道。
張斌在電話那頭說:
“軍哥,您跑河邊乾啥呀,浪費時間呢。行,我給您約個地方,咱們見麵聊。”
劉軍匆匆和張斌掛斷了電話,起身回到車內,一腳油門開往了和張斌約定的地點。
也不知是張斌性格所致,還是湊巧如此,他約了一處喝酒的大排檔。
劉軍將車停好以後,隔著老遠就瞧見張斌坐在一張木質的四方桌前,麵前擺著幾瓶啤酒和幾碟小菜。
旁邊的大排檔老板夫婦正在招呼客人,三三兩兩的客人坐在一旁閒聊,一片和樂融融。
劉軍大步走了過去,瞥了一眼,調侃道:
“張斌,你這是喝早酒呢,還是喝晚酒啊?這才中午呢。”
劉軍抬腕看了一眼腕表,好奇地問道。
張斌倒是不以為意,用啤酒倒了滿滿一大杯,咕咚一口咕嚕灌了下去,咂了咂嘴,意猶未儘地說:
“切,軍哥,您還說我呢,哪次喝酒不是您喝得最多。”
劉軍咧嘴一笑,沒接話。
每次和張斌他們出去喝酒,都是劉軍一馬當先,白酒啤酒喝得最多。
不過最後倒是劉軍最為清醒,他的酒量極佳,基本上兩斤白酒不在話下,啤酒更是無妨。
劉軍坐下來,將車鑰匙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麵前擺的淩亂的啤酒瓶,低聲說道:
“行了,我還有事,要開車,就不喝酒了。” 劉軍的目光掃過張斌。
粗獷的張斌倒也不在乎。
他興奮地對劉軍說:“喝不喝無所謂了,軍哥你倒是彆站著了呀!”
“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