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坐在副駕駛,一臉新奇,左右張望著,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車給摸壞了似的。
劉軍在一旁笑著說道:“行,沒事,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彆這麼拘謹。”
這年輕人明顯是從農村地裡出來的,尷尬地撓了撓頭,說:“不是的,劉老板,我這不是害怕給你弄壞了嗎?”
“啥弄壞不弄壞的,不就是一輛車嗎?算得了什麼。” 劉軍說的倒是實話。
他離開小縣城有段時間了,創業這麼多年,做人做事方麵從來沒差過事。
一輛汽車在劉軍麵前確實不算什麼。
後世不知道有多少人買了車之後,那幾乎是當祖宗一般供著。
劉軍就想不通了,汽車畢竟是個消耗品,要是把車供起來,那還買車乾什麼?
劉軍莞爾一笑,年輕人尷尬地撓了撓頭,笑容淳樸,透著些許純真。
劉軍嘿嘿一笑,不知怎麼的,跟王大勇他們這一夥人打交道的時候,總能讓劉軍心裡十分踏實。
就像是和一群淳樸的人在一起,內心都會乾淨許多。
不像在小縣城裡,跟楊震他們打交道,一天到晚勾心鬥角,生怕出什麼事兒。
劉軍暗暗想著,踩下油門。
呼,發動機的聲音陣陣轟鳴。
黑色桑塔納在公路上快速疾馳,道路兩旁的樹影快速在身後劃過,陽光投耀而下。
劉軍愜意地將手伸出窗外,感受著窗外的微風。
風在手心中打轉,很是舒服。
坐在副駕駛上的年輕人斜眉大眼,時不時將頭探出窗外,又時不時學著劉軍將手伸出去,感受呼呼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