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我跟曹銘竟然聊了將近一個小時，但距離大課結束還有將近二十分鐘。
柳盼狡黠一笑，“怕你等太久，這不就直接早退了嘛。”
她接著問我：“那個，我可以脫鞋子嗎？”
這個問題讓我不由皺起眉頭。
柳盼見狀佯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小腳可一點都不臭，虧得我為了見你還特意打扮得漂亮了一點，結果你一點都沒注意到。”
這麼一說我才發現，相較於早晨時她的確換了一身衣服。
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露肩裝，然後是短裙，沒過膝蓋的黑絲長襪，腳上是一雙剛過腳踝的黑色靴子。
“很漂亮。”我簡單點評了一句，“上課之前專門回去換的？”
柳盼頓時鼓起腮幫子，“我去找你的時候就已經穿著這身了，你果然沒有注意到！”
我的確沒有特彆注意柳盼的打扮，不由有些尷尬。
為了緩解，我隻得同意她脫鞋的行為。
等到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之時，側頭才發現她已經將鞋子整齊地放在座位下邊。
正如她所說，並沒有什麼味道。
脫鞋之後，柳盼反而開始苦惱起來，她想要做一個舒服的姿勢，可要麼就是盤腿坐在駕駛位上，要麼就得將雙腿擱到前邊。
我沒有給她考慮的時間，開口道：“安全帶係好，出去吃飯。”
柳盼“哦”了一聲，默默綁好安全帶，將腳輕輕地放到靴子上。
車裡離開校園時再度引起了不小的熱度，這一次我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離開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