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沒有這層關係呢,他還會接著來。
這意味著之後還會有彆人受欺負。
我聯想到了薛琦提到的老虎,開口問道:“你剛才提到了老虎,之前沒有聽你說過。”
薛琦一下子語塞,他沉著臉,“你們誰跟他說一下吧。”
杜鵬跟那位台球廳的負責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最後還是負責人率先開口了。
“就讓我來說吧,畢竟我也算是親曆者,其實我也是商學院的畢業生,隻不過薛琦跟杜鵬他們這一屆入學的那一年我剛好畢業,之後就在這裡開了這家台球廳。”
柳盼忍不住提醒道:“請問,你可以說重點嗎?”
她是一點都沒有給人家留麵子。
對方有些尷尬起來。
“當時台球廳開業,因為我是畢業生,跟學校裡低年級的學弟學妹們比較熟,他們會來照顧生意,所以這裡一直比較熱鬨。後來鎮子裡的一個混混看到生意不錯就來主動找麻煩,幾次有意無意地想要跟我要些好處,也就是保護費,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結識了不少遊手好閒的人,我有些架不住,隻能每個月給他們一點好處。”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年,他們漸漸的變本加厲,越發猖狂起來,時不時地在店裡欺負學生,調戲女同學。後來被當時一個大二的學生當麵撞到,雙方發生了一點小衝突,那個人就是薛琦。”
杜鵬緊接著說道:“我還記得當時俱樂部幾乎所有人都出動了,大家跟對方浩浩蕩蕩地在校外聚集起來,眼看著就要演變成一場群架,後來被校方跟鎮子裡的人製止了,之後那些混混才有所收斂。”
“那群混混的頭子就是老虎,他當年三十歲出頭,據說年輕的時候因為打架傷人被關進去好幾年,放出來也沒有多久,沒有一技之長就隻能做些坑蒙拐騙的勾當,久而久之聚集了那一群狐朋狗友。”
“當時陣勢太大,不隻是俱樂部的人出動,校內也有不少人受夠了老虎等人為非作歹,尤其是薛琦,麵對他們的刀子武器根本不在乎,那種不怕死的勁頭直接震懾了對方。”
這時,我聽到一聲歎息。
薛琦無奈地說道:“如果在那個時候我就能讓他們聞風喪膽,也許事情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