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銘還想辯解,柳盼惱怒道:“夠了,你這幾年仗著那個女人跟我爸的身份胡作非為,我早就看你不爽,今天顧延算是替我教訓你一次。”
“你如果不服氣,大可以回去找那個女人告狀,看她會不會替你撐腰出頭。”
“我也等著跟她好好理論理論,你這個無能的弟弟應該怎麼管教一下才好!”
這番話說的很嚴重,哪怕秦銘是長輩,可因為沒有比柳盼大幾歲,再加上身份差距,導致根本沒有任何威嚴。
被這般訓斥也不敢說話,隻是歪著頭,假裝沒有聽到。
“還不滾,等著我送你回去嗎?”
“可......”
柳盼冷哼一聲,摩拳擦掌。
這個舉動將秦銘嚇了一大跳,趕緊轉身就走。
“從哪來,滾回哪去,而且彆再來找這個女人,如果讓我知道你還來這裡鬨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是是是......”
秦銘說著,同時已經快步跑遠,根本沒打算顧忌地上還躺著的幾人。
柳盼朝幾人走過去,用力地在他們膝蓋上一一踢過去。
頓時一陣痛呼聲。
這些人一直在這裡裝模作樣,現在被柳盼拆穿,有些尷尬地爬了起來,對著柳盼點頭哈腰。
“你們也滾吧,醫藥費去找秦銘要,他不敢不給。”
“是,知道了,我們這就滾。”
幾人不停鞠躬,緩緩地朝著走廊儘頭退去。
等到走遠一些之後,他們立即拔腿就跑,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看上去極為害怕。
所謂的聞風喪膽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