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鄧雨亭應該不會主動聯絡我請求幫忙,這是基於我對她的了解做出的判斷。
我沒有耽誤時間,主動拽著張華跑了起來。
......
校門後不遠的位置,此時這裡聚集了幾個人。
一輛電動車橫倒在地上,一個男生臉上有幾處擦傷,看上去凶神惡煞地正對著一個女孩指手畫腳。
在她對麵的女孩有些委屈緊張地站在那裡,她一隻手用力抓著裙子,頭也不敢抬。
而就在旁邊,則停著一台法拉利,此時法拉利車門的一側發生碰撞,整個凹陷回去一塊,看上去有些淒慘。
“到底怎麼樣了,這電話也讓你打了,消息也讓你發了,你不會打算賴賬吧?”一個明顯跟這先前的一男一女不屬於同一陣營的男生開口質問了一句。
鄧雨亭有些不安,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你的車不是我撞壞的,你為什麼要我賠?”
這時,臉上帶著擦傷的男人說道:“要不是我為了躲你怎麼可能撞到車上,這件事你肯定要負責的。”
鄧雨亭有些惱怒,明明她就沒有擋路,而且距離那台車也有不少距離了。
當時自己隻聽到一陣碰撞聲,回頭去看的時候男生已經騎著電動車撞到那台法拉利上, 結果對方就直接拉著自己不讓離開。
很快車主帶著幾個朋友趕到,他們兩個人就都走不了了。
電動車主伶牙俐齒氣勢又足,一直在那裡推卸責任,讓鄧雨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再加上車主提出的高昂修車費用更是讓她慌了神。
五十萬,這對於鄧雨亭的家庭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到底怎麼樣賠償你們兩個自己商量,反正我的車已經被撞壞了,要修理的話就是這個價,今天不討論出一個結果你們就彆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