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的房門內隻有空蕩蕩的病房。
靠近牆壁的一支床,空櫃子。
關閉的房門則乾脆就打不開。
我頓時覺得有些乏味。
似乎跟京城的恐怖屋一樣,沒有任何奇特的地方。
幾乎是千篇一律。
我有些失望地說道:“大家隨便看看吧,似乎有些名副其實了。”
進入這裡之後,除了紅色燈光亮起的一刹那我有片刻的不安之外,全程我都很冷靜。
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心率比平日裡還要低,害怕更是不可能的。
但奇怪的是,我越來越感覺柳盼握著我的手開始用力。
“沒事吧?”
我湊到柳盼耳邊輕聲問道。
她被我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打了個哆嗦。
要不是我們還牽著手,恐怕她已經直接閃躲到一邊去了。
她在害怕。
這不是我的錯覺。
那個平時表現得無法無天的女孩,在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冒險屋之內表現出自己的不安和畏懼。
是因為什麼呢?
怕黑?
這不可能啊。
她並沒有表現過任何怕黑的跡象。
“我沒事,就是總感覺耳邊有一個女人在輕聲的呻 吟,我感覺到她特彆痛苦......”
“聲音在哪個方向?”
柳盼伸手指向前邊,我仔細聽了聽,並沒有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