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人會跟錢過不去。
哪怕這種拿錢的方式多少顯得有那麼一些奇怪。
甚至還帶著一絲屈辱。
但沒有人介意。
我沒有繼續看下去,轉頭時發現柳盼也津津有味地看著。
我忍不住問道:“薛琦他一直這樣,有時候會做出些比較奇怪的事情來,可能會惹人厭......”
柳盼轉頭看向我,“好端端地怎麼道歉呢?”
我攤開手,“他這種方式其實我也不太喜歡,不過他習慣了用這種方式跟女孩們玩鬨。”
“你覺得我會因為薛琦用這種辦法生氣?”
“難道你不會嗎?”
“為什麼要生氣呢?”
我有些沉默了。
畢竟薛琦在利用錢將這些女孩的尊嚴踩在腳下。
看似隻是一場遊戲,可實際上這是對人性和尊嚴的考驗。
從中表現出的是對女孩們的不尊重。
柳盼輕聲笑道:“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而且就連那些女孩們也沒有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呢?”
不等我作答,柳盼接著說道:“我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會覺得這種賺錢方式有些太過簡單了。”
“簡單?”
“是啊,不如你想想,如果這些女孩平時想要賺到這些錢,她們需要工作多久呢?又要喝多少酒?”
以前我跟薛琦經常在酒吧買醉,陪酒的女孩們也見過無數。
薛琦跟其中的不少人都有過深切的交談。
女孩們每個月能賺不少錢,但都是在自己每天不顧一切地拚命喝酒的基礎上,在取悅了客人之後拿到一定的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