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覺得你很講義氣？”
秦一凡的聲音古井無波，“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你......不夠格！”
說完不再理會劉美蘭，而是看向牛犇說道：“牛哥，事情經過你調查清楚了吧？機要局這麼沒規矩的嗎？”
牛犇直咧嘴，“兄弟......”
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也隻能無奈的低下頭說道。
“是我管理不善，兄弟你想怎麼樣就說吧。”
秦一凡卻搖了搖頭，“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
“牛哥，我本來就不屬於機要局，開心了幫你們做些事，不開心我可以隨時離開，你們根本拿我就沒辦法，不是嗎？”
牛犇張了張嘴，他很想說機要局的武力值很高，對付你一個人輕鬆加愉快。
但是他不敢這麼說，因為他們都猜想秦一凡不是一個人，背後肯定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勢力，一旦動了他會引來天大的麻煩。
見他不說話，秦一凡就知道已經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笑了笑接著說道。
“我這個人脾氣是有些古怪，但是也很好相處，這一點牛哥你承認不？”
牛犇又張了張嘴，最後很用力的點點頭，“我承認，你的脾氣不是有些古怪，而是相當的古怪。”
“噗嗤”
秦一凡被他的話逗笑了，“牛哥覺得我做的不對嗎？”
這個問題讓牛犇陷入好長時間的沉默，最後不得不承認道。
“按照平常的為人處世來說，兄弟貌似有些不懂人情世故，可要是非分個對錯的話，我感覺兄弟你做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