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凡挑了挑眉毛，“你用精神力探查他們了？”
“沒有，我隻是把精神力擴散到他們的附近。”
雷子解釋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還有右邊那兩波一直在對峙的人，我感覺他們並非是仇人，而是故意做給外人看的。”
秦一凡點點頭，他之前一直在跟牛犇聊天，根本沒仔細觀察周圍的人。
沒想到雷子竟然這麼細心，他微微一笑，朝眾人說道。
“看到沒有，都多學著點兒，最起碼不會惹到明麵上不好惹的人。”
其他人全都點頭，暗自記下這件事，雷子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時牛犇忽然走過來插嘴道：“兄弟，你這是在培養自己的團隊？”
秦一凡笑了笑，“怎麼，有什麼問題？”
“當然沒有，我就是在想，要不是已經加入機要局，我都想跟著你混了。”
牛犇不無羨慕的看著雷子和聶常林說道。
“別說劉美蘭嫉妒的發瘋，就連我看到他們的進步也很眼饞，兄弟，以後你可得多支持老哥啊！”
秦一凡挑了挑眉毛，“單獨支持你沒問題，但是機要局......”
“當然是單獨支持我，其他人我可管不著。”
牛犇急忙說道：“這是咱們的私人關係，可不跟單位掛鉤，嘿嘿......”
秦一凡真想說，你們單位真不咋好，都不如直接跟自己混。
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了，挖幾個底下的人無所謂，要是把分局局長也弄到自己手下，機要局的高層肯定不願意。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