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華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立刻改口道：“等會，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既然是正事，那就當麵談嘛。”
“也好。”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便在某高檔餐廳落座了。
“許兄，你到底有什麼事要找我？”我開門見山道。
“既然你急著知道，乾嘛不在電話裡談？”許華有些無語道。
“這不是方便聯絡感情嗎？”
“咱們前幾天還在平天一起喝酒，有必要聯絡感情嗎？”
我不置可否，隻是催促對方趕緊說正事。
許華輕咳一聲道：“是這樣的，在南邊的五羊城貌似出現你們的競爭者了。”
“又是沃森集團的人搞的？”我眉頭一挑。
“可能是吧。他們沒法在本地搞事，也隻能轉換思路，先占領彆的地方的市場了。”
“是麼？”我一臉平靜，沒有多說什麼。
許華有些驚訝道：“我看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論發展，五羊城可不比水戶和平天差多少。沃森集團如果在那裡站穩腳跟，隨後從南向北，說不定就實現趕超了。”
我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且不說沃森集團在南邊影響力有限，他們作為後來者，想要實現趕超，必定會選擇先一步開啟收費模式。”
“有什麼問題嗎？”
“天意難測啊。”我意味深長道。
許華微微一笑：“好一個天意難測。你遲遲不願開啟收費，莫非是想找個試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