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招會損害中小股東的利益,但是卻可以不由全體股東決定,直接由董事會執行,對於惡意收購方來說幾乎是無解的。
之所以說是幾乎,原因就在於惡意收購方可以通過不同馬甲,悄無聲息地拿下一家公司的大部分股份,像沃森就挺喜歡用這招。
常恒聞言還是有些不解:“這麼說,您還是看好星浪公司?”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是看好它,而是看好在我手上的它,畢竟有句話叫化腐朽為神奇。”
常恒聽得似懂非懂,不過還是照我說的去做了。
除了跟盛安商會合作建立的平安基金,我又讓飛影公司建了一個名為飛影投資的子公司,向星浪詢問購買股份的相關事宜。
對方果然沒有把這麼一個新成立的小公司,跟在漂亮國到處撒錢的土豪聯係在一起。
幾天後,我跟幾個白人律師坐在一起,討論如何收購星浪股份。
這些律師都是盛安商會幫忙找的,據說有著豐富的收購經驗,無論是正常收購,還是惡意收購。
其中一個名叫傑克的律師侃侃而談道:“首先,我們絕對拿不到絕對控股的三分之二,也拿不到相對控股的二分之一,最多隻能拿到否定性控股的三分之一。”
簡單來說,就是有一票否決權。
“三分之一,聽起來好像挺簡單的?”我眨了眨眼睛道。
“倒也沒那麼簡單。不過星浪的股份目前相當分散,就算是最大股東,也不過持有百分之十五,這是個動手的好時機,你判斷的沒錯。”
“多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