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啞口無言。
良久，他才回過神來道：“我覺得，飛影公司如果能並入天索音樂，同樣能發揮原本的作用。”
我撇了撇嘴：“又是收購？你們這些大公司除了收購就不會彆的嗎？”
阿爾伯特沒有立刻答複，而是表示還要再考慮考慮。
離開天索音樂，我突然感到有些疲憊：“唉，談個生意怎麼就這麼難呢？”
一旁的楚嫣然忍不住吐槽道：“你都覺得難，那怕是沒有人會覺得簡單了。”
我笑了笑道：“要是這次進軍數字音樂市場失敗了，回去我就做空這幾家唱片公司，那可比談生意簡單多了。”
“哈？那你剛才還說要合作？”
“哼，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這些唱片公司就會死掉一大批。合作是他們唯一的生路，但是也不能保證他們一定能存活。”
楚嫣然沉吟了一會道：“天索畢竟是家大公司，他們可以自己開發音樂播放器。”
我噗嗤一笑：“現在開發？太晚了。”
“那你覺得天索音樂會答應跟我們合作嗎？”
“不好說啊。我要是亞當斯，肯定就答應了，不過......”我的表情突然有些凝重。
“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