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已死，剩下的西裝墨鏡男子無心再戰，直接一哄而散。
李落霞沒有管他們，急忙來到方泰身邊：“老爺子，您沒事吧？”
方泰此事已經氣若遊絲，不過還是微微笑道：“我本來就大限將至，能在走之前幫到你們，已經心滿意足了。”
說吧，他便緩緩閉上了眼睛，仿佛睡著了一般。
李落霞見狀眼眶一紅，幾乎落淚，可能是考慮到還有外人在，才忍住了。
我輕歎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呂尚走到我麵前，淡淡道：“之前的人情，算是徹底還清了。”
我點了點頭。
呂尚轉頭對呂妍道：“徒弟，可以跟我離開了。”
對方猶豫了一會，還是道：“我還想再曆練一段時間。”
呂尚眉頭一挑：“也行吧。那紀遠，我徒弟就拜托你了。”
說罷，他便消失不見了，果然不管看幾次，還是很不可思議。
呂尚離開之後，我對情緒稍微穩定了一點的李落霞道：“從今天開始，盛安商會和飛影就是真正的盟友了。”
李落霞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片刻之後，沃森副總裁凱瑟琳得知上官成身亡也是一陣愕然，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不就是死了一個殺手嗎？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