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怪怪的，還是彆這麼叫我了。”
“多謝了，紀總。”
“就隻是口頭感謝一下？”我半開玩笑道。
“那你想怎樣？”
“聽說擎虎最近搞了個擎天搜索引擎？”
“沒錯。你不會想收購吧？”張揚有些警惕道。
“擎天的負責人是不是叫易小川？把他讓給我如何？我可以用劉高飛交換。”
“這個......我得問一下他本人的意見。還有，劉高飛是誰？”
“我們星浪的一個項目經理，能力不錯，用易小川來換他絕對不吃虧。”我一臉認真道。
“我才不信呢。”
一旁的馬乾元若有所思道：沒想到這個紀遠還跟天索關係匪淺，難怪沃森之前會把他視為頭號敵人。
幾天後，跑到雲泉視察飛光情況的我迎來了一個讓我有些意外的客人。
“鄙人是天索音樂華夏區新任首席執行官任偉，無論如何都想來親自謝謝紀總，還請見諒。”對方小心翼翼道。
我有些好笑道：“不至於吧？我隻是提議換個首席執行官，並沒有推薦你。你能上位是你的本事，有必要感謝我嗎？”
“紀總有所不知，此前天索音樂從來沒有任命過內地人當華夏區首席執行官，我還是第一個。如果不是您發話，我絕對沒這個機會。”任偉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沉吟了一會道：“既然任總特意來見我，那我就以天索音樂外部董事的身份跟你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好了。”
“紀總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