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那年十八，站如嘍囉？
菲利普繼續道：“他們都不覺得娛樂才是天索真正的發展方向，覺得漂亮國市場無關緊要，簡直可笑至極。”
我微微一笑：“現在他們求著你當天索的董事長，就證明他們錯了。”
菲利普微微頷首：“中缽必須換。”
“是麼？”我並沒有覺得意外，隻是提醒道：“那得考慮出井的意見。”
“的確。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說服出井？”
我把之前凱特告訴我的事情，原封不動地轉告給了菲利普。
對方聽完之後大為光火：“居然會有這種事？我堂堂吉利爵士，怎麼可能當一個島國人的家臣？”
沒錯，菲利普有吉利國的爵位，還是女王親自授予的。
我淡淡道：“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出井的做法，畢竟華夏有句古話叫刑不可知，威不可測。他的做法還是有些效果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這猜測他的真實想法。”
“隻是再怎麼展現威嚴，也得有現實的基礎。天索現在這個樣子，他還有多少威嚴可以展現嗎？”
菲利普雙目微眯：“你的意思是，不要慫，直接乾？”
我沉吟了一會道：“出井的威嚴，的確沒有了現實的基礎，隻是出於慣性，對下麵的人作威作福。但是其他人能不能意識到這點呢？我覺得需要有人站出來揭露這一點，這個人未必得是你。”
“久多良木？”菲利普立刻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