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看到地上鼻青臉腫的靜兒時,故作震驚道:“靜兒,這是怎麼回事?”
靜兒捂著臉,哭泣哽咽道:“二少爺要為奴婢做主呀。”
“主母聽聞四少爺最近身體有恙,於是就讓奴婢給四少爺做一些好吃的,補補身子。”
“可四少爺幾杯酒下肚後就拉著奴婢的手,不讓奴婢離開,之後就,就......嗚嗚嗚......”
後麵的話靜兒不用說,大夥也都明白了過來。
梁善更是義憤填膺地指著梁辰的鼻子怒罵道:“你這野種,母親好心派人來給你送吃的,可你卻喪心病狂,傷風敗俗,壞我梁家聲名。”
“來人,把這個畜生給我綁去前廳,交由母親處置。”
一群下人凶神惡煞的衝著梁辰的衣服就抓了過來。
可梁辰上輩子乃是軍中好手,立功無數的存在,一套軍體拳加上擒拿下來,就將這群嚇人,全部打翻在地,哀嚎慘叫。
梁善攥緊拳頭,“你們這群廢物,竟然連個野種都打不過。”
看見梁辰神色冰冷地朝她走過來,梁善心頭一緊,雙腳下意識的後退,“你個野種,你想做什麼?”
“你傷風敗俗,你......”
啪!
梁辰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直接給他抽翻在地,牙都抽飛了兩顆。
“你們設下陷阱,故意坑害老子,現在又沒有外人,你們裝什麼裝啊?”
梁辰揪起梁善的衣領子,沉聲道:“我知道你娘就是怕我跟你們爭奪家產,是實話告訴你,梁家的家業老子不稀罕。”
“想讓我走可以,今天的事兒你們就當沒發生過,給我一千兩銀子,我離府再也不回來。”
“否則......我若讓你能活到明天,都算你是喜喪。”
梁辰的目光中散發著濃鬱的殺氣,嚇得梁善雙腿發抖,地上不禁出現了一灘水漬。
“瘋了,你真是瘋了。”
梁善震驚的看著梁辰,這還是之前那個唯唯諾諾,對他們卑躬屈膝任人欺淩的野種嗎?
這眼神,太可怕了!
“不答應?那咱們就一起死。”
梁辰頓時砸碎了酒杯,從地上撿起一隻尖銳的瓷片,抵在了梁善的脖子上
“答應答應,我答應!”
“你們這群廢物還乾什麼呢?還不快去賬房支一千兩銀子給他。”
“信不信本少爺打斷你們的狗腿?”
那些下人們不敢怠慢,匆忙地就跑了出去。
梁善緊張,梁辰的心裡更加緊張。
這可是戶部侍郎府。
隻有把事情搞得越大,他才能越有機會活著走出去。
而手裡的梁善,就是他的籌碼,是他的保命牌。
梁家門口,一鼎轎子緩緩地停了下來。
站在門口等候的中年婦人,麵帶笑容的走了過去。
“妾身恭迎老爺回府!”
此人正是梁家主母,柳如煙。
梁山點了點頭,輕聲問道:“府內可還安泰?”
柳如煙笑著說道:“老爺放心,您外出公乾的這幾日,咱們府內一切井井有條,幾個孩子也都在讀書備考。”
梁山笑道:“府內能有今日,多虧夫人賢淑,夫人辛苦了。”
柳如煙正要說句客套話,一名下人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老爺,夫人,出大事了,四少爺酒後非禮靜兒,還綁架了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