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捕頭破口大罵,唾沫星子噴了楚宏源一臉。

“你也不想想,就憑他一個被逐出家門的喪家犬,偷得了水雲澗大人的令牌嗎?”

何捕頭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楚宏源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何捕頭,等等,我......”

楚宏源還想再說什麼。

可是何捕頭帶著一眾衙役,早就灰溜溜地跑了。

楚宏源徹底懵了,這水雲澗的令牌,是真的?

那梁辰......

他不敢再想下去,連滾帶爬地跑回了米鋪。

“梁公子,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一般見識了!”

楚宏源換了一副嘴臉,點頭哈腰地賠著笑。

那諂媚的模樣,跟剛才判若兩人。

“上好的龍井!快給梁公子泡上!”

梁辰冷眼看著楚宏源的表演,一言不發。

這老東西,變臉比翻書還快,真是令人作嘔。

梁辰嘴角閃過一絲冷笑,沉聲道,“不用了,我的米呢?”

“已經吩咐人去準備了,三百斤,您看夠嗎?”

楚宏源賠著笑臉,生怕梁辰一個不開心,把他抓去水雲澗的大牢。

很快,掌櫃的便帶著幾個夥計,將一袋袋高粱米搬了出來。

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梁辰麵前。

掌櫃的擦了擦額頭的汗,“一共三百斤,九兩銀子。”

“你他娘的腦子被驢踢了嗎?!”

楚宏源一聽,頓時跳了起來,指著掌櫃的鼻子開罵。

“梁公子是貴客,怎麼能收他的錢?!”

“這三百斤高粱米,就當是我孝敬梁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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